也难怪包间人群散去,大家还在津津乐道:
「刚刚那个倒酒的小妮子呢?
「时总,我感觉她今晚一直在故意引起你注意。」
他笑笑,语气淡漠:
「我做不出包养服务员这么变态的事。」
我心里顿了一下。
包养,变态。
原来他一直是这么想我的,
我又向黑暗处躲了躲,嘲笑自己今天的反应和自作多情。
直到着不见一辆豪车,也听不到他们的拉扯,才走到门口,
浠沥的雨从屋檐滴答下来。
我抬头伸手,却看见一柄伞。
紧接着,是熟悉的皂角香铺天盖地涌入我的鼻腔,
混着雨天的青草气息,倒是格外好闻.
也格外令我心惊。
「你比别人下班晚。」
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别过头,嗓音国囵,
「嗯。」
「手流血了。」
刚刚的杯子碎片被我拔出来了,但是伤口不浅凝成血道。
我忙把手缩回去,他却从口袋中掏出一盒创可贴。
「小心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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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五分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