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轲抓住我作乱的手指,眼眸深处暗流涌动:「那蓁蓁有没有偷师呢?
新闻播报还在继续。我闭闭眼。踮脚夫吻他:「孟老师试试不就知道了?
凌晨三点,我终于能睡觉了。
靠在孟轲怀里,半梦半醒间,我突然听见他啧了声:「不对啊蓁菶。
我强打精神:「怎么了?
孟轲指指我又指指自己,最后甚至指了指猫:「家里明明有人,为什么你还要把
大黑寄养在犬舍?
啊,这还真是个问题。
幸亏我就孟轲这么一个联姻对象,不然和每个对象都遭这么一回罪,王母娘娘来
了也得老三岁
没办法,我只好给夏明阳打电话,孟轲就挨在我肩膀边上听
电话接通,我抢先开口:「小夏师傅,今天我光顾着和老公约会,忘了把小,大
黑带回来了,
夏明阳双商倒也在线:「没事没事,大黑在犬舍玩得挺好,您什么时候有空接回
去就行。」
我火急火燎:「明天就去。I
孟轲接话:「你们顺便给他洗个澡,今天看着他毛有点脏,不好洗擦擦也行。
夏明阳很乖:「你们放心吧,我已经擦干净了,姐姐。」
我挂断电话还是晚了一步,孟轲听见了。
在昏黄的灯光下,孟轲的轮廓被柔和的光晕勾勒出一抹难以言喻的危险美。
他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银色的打火机在他掌心舞动,像是一只顽皮的小兽,在指尖上跳跃着欢快的火苗。
我心跳如鼓,这人一生气就喜欢玩火,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姐姐?”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
我硬着头皮,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化解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你怎么听这句话有点耳熟啊,蓁蓁。”
孟轲抬眸望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似笑非笑,仿佛是一只捕食者在玩弄猎物,“之前你说出去玩,在你旁边的人是他吧?”
我心中一紧,没想到他会注意到那个细节。
那天,我和犬舍的工作人员确实只是偶遇,但孟轲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
“咔哒咔哒”,打火机在他手中转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笑意更浓了,却让人不寒而栗。
“苏黎世春拍的红宝石胸针,一个偶遇就送出去了?”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意。
我举手对天发誓:“我们就是偶遇!真的!”
孟轲微微抬手,把手机递过来,屏幕上是那天拍卖会的照片,红宝石胸针熠熠生辉,而我和那个工作人员站在一起,似乎关系匪浅。
证据确凿,我很无奈:“这真是个乌龙,我们之间就是纯洁的雇佣关系,你信不信我?”
“雇佣关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讥讽,“你雇佣他来干什么?当个小情儿给我炫耀?”
这盲狙的也太准了吧!我一时有点傻眼,但目及孟轲黑锅般的脸又忍不住想笑。
这个男人,总是能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让我措手不及。
强忍住笑意,我解释道:“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天我只是去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他是个志愿者,我们只是偶然认识的。”
孟轲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低头凝视着我,“你知道吗?我不喜欢你的解释里有他。”
我抬头,与他的目光对视,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这个男人,总是能在我最意想不到的时候,给我最深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