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奏伦与我成亲后一年才机缘巧合搭上了奏王,而唐穆,凭着前世的记忆,竟
然让秦伦抢先一步,成为了秦王的心腹
秦王与闵侯府,熟轻熟重,我那精明的嫡母自然会区分。
看着她们步步逼近,我心急如焚,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你们别忘了,闵侯是见过姐姐的!
庶女代嫁,对闵侯可是莫大的侮辱,到时候看你们如何应对闵侯府的泼天震
怒!」
虽然攀上了秦王府,但我相信贪恋权势的嫡母也不愿意得罪闵侯府,为了不入火
坑,我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唐穆脸色一变,眼中浮现出了惊慌之色,我轻轻吁出了一口气。
谁料,她突然眼波流转,笑容娇媚:「妹妹好手段,不过你看,这是什么?」
她晃了晃手中的小瓶,目光陡然锐利,寒凉得如同前世她扎进我小腹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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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这药是不是很熟悉?」
唐穆凑到我面前,一脸坏笑:
「三天前,我就是用了这个,才让你乖乖跟我回家的,
不过,这一次我不打算用在你的身上。」
她笑着挽了嫡母的手:「这可是给我和母亲准备的。」
果然,上辈子在闵侯府挣扎了十年,唐穆已非吴下阿蒙。
在闵侯府中,唐穆的面容如同那夜空中最亮的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然而,在这广袤无垠的权谋场里,只有一人真正见过他的风采——那就是尊贵的闵侯本人。
而我,与唐穆有着几分相似的容颜,成了这场权谋游戏的棋子。
"只要她们将你细心妆点,一定能在婚礼上蒙混过关。
"这句话在我耳边回响,像是一道诅咒,又似一个无形的枷锁。
我知道,这是一场赌局,一旦失败,我的命运将万劫不复。
婚礼的日子如期而至,我被装扮得如同华丽的人偶,每一丝发丝,每一抹妆容,都仿佛经过精心计算。
她们信心满满,料定了我不会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闹破这场戏。
毕竟,夫人手中还握着我的软肋——那些属于我已故母亲的遗物,每一件都承载着我对母亲深深的思念。
我站在镜前,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自己,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她们以为掌控了一切,却不知,我心中的火焰早已点燃。
"若是我人后向闵侯告发,说她们贪恋奏伦权势,姐妹异嫁?"我自嘲地笑了笑,她们已经准备好了万全之策——一瓶迷药。
她们大可服下迷药,待闵侯来问,便说是我贪恋权势,下药迷倒她们母女。
一意嫁入侯府。
闵侯碍于颜面,自然不会将事情闹大。
至于事发后我会受什么样的折磨,那就不是她们想关心的了。
唐穆拈起手中的一支花钗,轻轻一晃,磕在了窗棂上,上面精巧的珠子立刻碎了一地。
珠光惨白,仿佛我那亡母临死前冰冷的面容。
她捂了捂嘴,“哎呀,妹妹,对不起啊。”
语气中满是戏谑。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棋子。
我学会了在这权谋的棋盘上,如何走出自己的一步。
婚礼上,我以一副完美的姿态出现,每一步都如同在刀尖上舞蹈。
而当所有宾客都沉浸在这场华丽仪式中时,我突然停下了脚步。
“诸位!”我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响彻整个婚礼现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看到闵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而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则是一脸错愕。
“今日,我站在这里,并非为了成为新娘,而是为了揭露一个阴谋。”
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压入心底,开始讲述她们如何贪恋权势,如何设计让我替姐出嫁,如何准备迷药以图诬陷我。
我的话语如同利箭,一一射中她们的心房。
她们慌乱了,试图辩解,却发现所有的谎言在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而就在这时,一位真正的证人出现了——那是我家的老仆人,他手中捧着那些属于我母亲的遗物,证明了我的身份和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