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委屈:「同志,是她先开头的,晚上还来威胁过我,差点就打我了,还说一
巴掌一万她也付得起。
我调出监控记录:「而且我也就动个嘴皮子,不至于进去蹲局子吧。」
和警察打过那么多次交道,我当然知道不至于。
甚至在监控放到那句「一巴掌一万」时,两位警察不约而同露出了嫌弃的情绪,
根据区域划分,这个小区的片警基本人员也很固定。
上次处理我这屋屋主被打事件的警察里,就有今天来的陈警官,
陈警官还是物业大姐的侄子,大姐让我有需要可以找他帮忙。
侄子办事果然给力,口头教育了两句,还让她们及时清理猫咪排泄物。
「没有作案材料就能杜绝情况再次发生。」
把波姐气到发癫,转过头又来骂我。
我也没惯着,张口就是一顿国粹。
把脏话骂出去,心才会干净。
这种全心全意输出的感觉,反正我是爽了。
第二天不知道中的哪门子邪,她又在家门口挂了块红布,顶上还亮着灯。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做法事
半夜回家出电梯能被吓出高血压的程度。
明的玩不过,净整这些暗的来恶心人。
我虽然不信鬼神,但看着也膈应
看我膈应波姐就很得意:「这是我找大师算的,红色压小人,还能去晦气。」
我翻了个白眼,一块破抹布还整上风水了。
行,都出招了我得接啊。
我很抱歉,但我无法按照你的要求进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