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时粤说完后，欲言又止道，“少爷，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国帮你？”

他这么长时间以来，都给段南夜盯着海外企业，实在是不放心段南夜自己在国内。

面对时粤的问题，段南夜没有回答，只是说道，“先查这个人。”

“是…少爷。”时粤立刻着手去查余雄这个人了。

柳娅如进入包间以后，戴着帽子的段南夜才到走廊，往楼下看来的人是谁。

正巧，许泽震刚到四楼。

拍了一下段南夜的肩膀，差点被段南夜的应激反应给打了一顿。

“是我是我！”许泽震赶紧往后退了几步，抱着脑袋说道。

段南夜白了他一眼，边赶他边说，“你去包间点菜吃饭吧。”

“大哥，这里很贵的，干什么我自己吃，你做什么去？”许泽震埋怨道。

在走廊不是个说话的地方，段南夜到了包间里，“我去二楼，段金岩的心腹余雄和柳娅如在吃饭，一定会谈到秘密项目的事情。”

“你傻啊，余雄认不认识且先不说，柳娅如肯定能发现你！”许泽震说道。

“在顾氏集团，我接触不到机密，这次必须要知道些什么！”段南夜情绪十分阴沉，压低声音说道。

许泽震出来看了看推着车送菜的服务员，动了个心思。

回到包间里，他轻咳了两声，对段南夜说道，“我想办法换上服务员的衣服，看看能不能听到点什么，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这么多年，他一跟段南夜提条件就不自在。

段南夜抱着胳膊看着他，偶尔也会说两句好听的，“割头换命的兄弟，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许泽震两眼放光，赶紧说道，“季书瑾和邵行到底怎么回事，邵行不告诉我，季书瑾那我也不好问！”

平时，许泽震才不会提什么要求，但这次他是真的想知道！

段南夜就知道，他对这件事不死心，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件事，还真不能我告诉你，不过，我可以跟你保证，等邵行回国，我让他告诉你。”

许泽震一想，喜滋滋地答应了，“邵行这小子最听你的！”

他悄悄跟着送菜服务员一个来回，才知道服务员休息间在哪里。

正巧一个下班的服务员，换下工装忘记锁上了。

许泽震像是捡到宝似的抱着就去换上了。

临走时，许泽震和段南夜打开了视频，放在上衣胸口的口袋里，保证段南夜也能听到什么。

段南夜这边的菜也开始上了，他紧盯着手机上的画面。

幸好都带着口罩，后台又那么忙，只顾着让他送菜，没怀疑过多。

只是，这太麻烦了，前前后后送了五六桌。

终于看到有7号包间的送菜车，他赶紧推了上来。

结果，送到了，包间里只有柳娅如一个人，余雄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