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由不否原创《官者诡道》讲的是薛飞欧阳锦绣曲媛媛之间的故事,这里为您提供官者诡道不否小说免费阅读,沈雄才话锋一转,讲到:“清明节,你们公司办公室是否来啦一个年青人叫薛飞呀。”“是,有那么本人,想不到沈镇长也了解他。”王清明还沉浸在被沈雄才注重的愉悦之中,忽然沈雄才变换了频道栏目,他有点儿无法跟上工作频率。
开始阅读“不知道怎么说就别说了,看的出你是有难言之隐,我不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程爵善解人意地说道:“不过你走了对程前来说可是一个不小的损失,无论生意上还是个人感情上都是,他也派人找了你很久。你清楚,你在他的眼里绝不仅仅是一个司机。过年时我和他一起吃饭,提起你时他也是长吁短叹的,还说就算留不住你,他也应该给你一笔钱,不然总觉得对你有亏欠。”
程爵对薛飞和程前之间的关系还是比较了解的,名义上薛飞只是程前的司机,实际上薛飞是程前的参谋,在程前的很多生意上薛飞都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有时出谋划策,有时甚至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所以程前对薛飞非常看重,不仅一直在用心培养他,同时也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一样看待,只是没想到薛飞会突然辞职消失了,这让程前无比意外和失落。
薛飞听了程爵的话百感交集,五味杂陈,要说亏欠也是他亏欠程前的,在程前身边两年,程前对他非常照顾,而他却做了对不起程前的事情,想想就愧疚不已。
“前哥他现在怎么样?和欧阳锦绣还好吧?”自从离开京天,薛飞对程前和欧阳锦绣的事情就一无所知了,他很想知道他和欧阳锦绣的事情是否对程前和欧阳锦绣之间产生了影响。
“他还那样,每天都在忙生意上的事情。和欧阳锦绣已经分开了。”程爵说的平淡无奇,薛飞听了则心神一震。
“分开了?为什么呀?”薛飞想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但心里还是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说是出于一些个人原因,年前欧阳家那边提出了取消婚约,态度还很坚定。要我说分开也好,本来也是政治婚姻,没什么感情,真要走到一起将来也是坑了他们两个。”
“哦。”薛飞犯起了嘀咕,难道欧阳家提出取消婚约和他与欧阳锦绣发生关系有关?如果真是如此,那欧阳锦绣又是怎么跟家里说的呢?薛飞脑子有点乱,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现在在冰城上班吗?”
“嗯,在平城区委办公室工作。”
“行啊你小子,摇身一变成公务员了,有前途,你是个做大事的人,干什么都错不了。”程爵笑着拍了一下薛飞的肩膀,想到之前在大排档打架的事,问道:“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也不清楚,我不认识他们。”薛飞不想多谈。
对于大排档那伙人薛飞不用想也知道是叶良辰指使的,不过他这个人一向不喜欢给人添麻烦,惹上叶良辰不是他的本意,但已经结下了梁子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面对。他了解程爵,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如果他实话实说,程爵肯定会愿意为他出头的。
果不其然,程爵说道:“如果有人跟你没事找事,不用怕,有哥呢,别看哥不是林江人,在林江一样好使,欺负你就是欺负我,咱绝对不能吃亏。把你手机号给我,咱们俩都在冰城,以后多亲多近。”程爵把他的手机递给了薛飞。
“我知道了爵哥,谢谢你。”薛飞用程爵的手机打通了自己的号码后,想到一件事,叮嘱道:“爵哥,我不想让前哥知道我在冰城,所以你最好别跟他说。”
“这个没问题,我不是一个愿意多嘴的人。”程爵拿回手机保存了薛飞的号码。
薛飞准备坐程爵的车回区委宿舍时,看到一辆出租车开进医院停到了程爵车的旁边,随后就看到一个女孩捂着肚子,表情十分痛苦的从车上走了下来。
那不是酒吧里推销酒的女孩吗,她怎么了?薛飞认出了女孩,对她的情况很担心,就没有坐程爵的车走,说他还有点事要办,改天给程爵打电话请他吃饭。
程爵走了以后,薛飞几步就追上了女孩,忙问:“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啊?”
女孩脸色惨白,额头上冷汗直冒,她蹲在地上抬头一看是薛飞,眼泪当时就流了出来,看上去既可怜又无助,“我胃疼。”
薛飞看到女孩的样子,心中一痛,他二话不说,伸手抱起女孩就快步走进了急诊,大声叫医生赶紧出来看一下。
经过医生的询问和检查,诊断的结果为胃出血,是由于长时间饮酒和生活不规律导致胃溃疡所引发的出血,医生的建议是住院治疗,女孩不同意。
“我不住院,我还要上班呢,给我开点药,不让我疼就行了。”想到住院要花很多钱,还会少挣很多钱,女孩就直皱眉头。
薛飞知道女孩是怎么想的,说道:“你现在必须听医生的,挣钱重要,还是你的身体健康重要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我去给你办住院手续。”
女孩急了,一把抓住薛飞的胳膊说道:“我都说不用住院了你要干吗呀?你是我什么人,干嘛要管我的事情!”
薛飞看着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火气也上来了,他甩开女孩的手,瞪着女孩的眼睛厉声说道:“你的事我管定了,你必须听我的,必须住院!”
女孩完全被薛飞的气势给吓到了,她目瞪口呆,之后鼻子一酸,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哭的很伤心。
通过办理住院手续,薛飞知道了女孩的名字叫栾凤,今年二十岁,是冰城本地人,至于其他的情况就一概不知了。
住进了病房,薛飞说道:“给你家里打个电话吧,医生说你得住一个星期,得需要有个人看护。”
栾凤把脸扭向一边,神情冷漠地说道:“我没有家人,我家就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