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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的暴躁甜妻

战神的暴躁甜妻

  • 状态:已完结
  • 分类:古代言情
  • 作者:兔子吃月饼
  • 来源:阳光书城
  • 更新时间:2022-06-10 18:16
战神的暴躁甜妻

简介:云裳褚钰渊全文最新章节在哪看?小编为您整理了《战神的暴躁甜妻》云裳褚钰渊的精彩故事:在客厅的沙发上,云裳跌跌撞撞地回到的沙发上,眼睛落在电视柜上的那张全家福上。她的父母是医生。他们从小就接触各种医疗设备和药品。后来,他们逐渐对医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然而,她喜欢那件军装。经过思考,她找到了一种折衷的方法——成为一名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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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为了这个目标,云裳努力了十几年,终于如愿以偿,考进了军医大学。

从大学毕业之后,她便一直在部队里待着。因为工作的关系,逢年过节只能给爸妈打个电话,或者通个视频,以解相思之苦。

云裳也想过,她是家里唯一的孩子,不可能一直在部队里待着。她得给自己找个机会,好把自己调回去,这样就可以陪在爸妈的身边了。

只可惜,自己的愿望还没有实现,倒先出了那一档子事......

云裳在沙发上瘫坐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还是病人,需要吃药。从茶几底下抱出药箱,找到退烧药。来不及烧水,就囫囵吞了两颗下去。转头往阳台上看过去,外头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兴许是吃了药的缘故,没过多久,云裳就觉得恹恹欲睡。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于是趁着自己刚刚在楼下的时候,就将需要用到的消炎药和手术刀找出来,用透明胶带黏在了手臂上。反正有那么长的袖子挡着,谁知道她在手臂上藏了什么。

她没有回去自己的房间,只是躺在了沙发上,将旁边的毯子抖开盖在身上。脑子里想着:自己为什么会魂穿大羯的同时,还能连魂带壳的一起回到自己家?

这件事让云裳觉得世界很玄妙,毕竟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情,已经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了。

这一觉,云裳睡得很沉。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盆冰水泼在了自己的脸上。水冲进她的鼻腔里的时候,让她有瞬间的窒息感。被呛得咳嗽不止的云裳,都来不及喘口气,就听见了那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

“来人,将她绑起来!”不用问也知道,绝对是褚钰渊那个混蛋说的。

云裳脸上的妆被水冲得糊成一片,那些脂粉本就抹得厚重,还不防水。那些混合着脂粉的水渍滴在衣襟上晕染开来,异常的难看。

“褚钰渊,你要干什么?”云裳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怒视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那人,咬牙切齿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东西。我帮你医治府上的家丁,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这样对我?!”

他喵的,真是气死她了!

不管云裳怎么嚷嚷,那些家丁的手就是不停。指头粗的麻绳一道一道的绑在她的身上,让她根本就没有逃跑的可能。

褚钰渊看着云裳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冰冷,想想之前他还让刺客动手杀了她,她就恨不得扑过去掐死他。

武齐站在褚钰渊的身后,微微低着头,时不时的偷偷看云裳一眼。

昨夜他休息的时候,特地将胳膊上的伤口检查了一遍。比起以往受伤之后上药包扎,云裳用针线将伤口缝合起来,确实是一个好法子。那几道伤口没有继续出血,好像还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只要自己这几天不用那只手干重活,伤口就不会崩裂开来。

今早再去看那几个受伤严重,同样也是被云裳救治的家丁时,发现他们除了发了一点烧之外,各方面的状态都不错,睡得那叫一个香。府上的大夫也说了,他们一只脚都踏进鬼门关了,愣是从阎王爷的手中抢回了一条命。

武齐在过来柴房之前,大夫已经给那些家丁们开了退烧的方子。喝了汤药之后,热度已然退了下去,这应该是就表示他们没有性命之忧了。

虽然云裳救了他,也救了府上的家丁,武齐很感谢她,但是这并不能洗脱云裳身上的嫌疑。毕竟那些刺客在行凶的时候,对他们可是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然而云裳却没有伤到分毫,这般差别待遇,实在不得不让人怀疑。

云裳是个聪明人,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她心知肚明。要是光嚷嚷几句就能让褚钰渊改变想法放了她,那么让她在这里嚷嚷一天都没问题。

可是在对上褚钰渊的眼神,云裳明白了:自己在他的眼中,就是她让那些刺客进了钰王府刺杀他的。可是既然这样,为什么还带人过来将她绑起来?难道不一剑杀了她更方便一些?

云裳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了柱子上,心里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涨,怒气冲冲的和褚钰渊对视。就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在他的手上,云裳也不愿意在褚钰渊的面前认怂。

再说了,她的脾气就这样。像个弹簧一样,对方压得她越狠,她越是“反弹”的厉害。

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褚钰渊抬手,将那些站在边上的家丁们给打发了出去,让他们守在外边,只留武齐在他的身边。

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褚钰渊开口问道:“是谁指使你潜入钰王府的?”

“哈?”云裳虽然已经才到了褚钰渊的想法,但是真正亲耳听见他问出这句话,她恨不得将褚钰渊的天灵盖掀开来,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豆腐还是稻草。“你这人绝对是有病,还病得不轻!”没病的话,会问出这么个问题来吗?

“休得胡说!”武齐喝道。

云裳看向武齐,没有说话,但是却丢给了他一双大白眼,“切”了一声。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看着主仆两人。亏她昨天还帮这人缝合了伤口,这会儿不帮她求情,她可以理解,毕竟褚钰渊才是他的主子。

“呵,你既说本王有病,那你说说,本王得的是什么病?”褚钰渊的表情微微有了变化,面上带着冰冷的笑意,能远距离冻死人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