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已然不是他所认识的娇娇公主白璃了，她以前在他面前讨好地笑着，乖巧得像是一直小猫。

如今的她在他面前就像是一朵沾满了毒液的花！

长渊翻身下床。

白璃的眼底立刻一慌，伸手从后面抱住他，“怎么啦？不过是跟大人说个笑话而已。这只是奴家第一次接客的时候，被那客人弄的而已。”

长渊只觉得心口被那无形的刀刃瞬间割的血肉模糊，他一抬手便在白璃的脸上甩了一耳光。

随即便如同走火入魔一般地扑在白璃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她含糊不清地回答时他的脑海里边开始不断涌入一些暧昧的画面，他恨不得她立刻否定他的想法。

她白璃对他而言根本不过是一个复仇得工具而已！

他为什么要在意她在凡间过得好不好？

可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她这些事情？

“那人是怎么对你的？说！”

长渊愤怒地嘶吼着，宛若一头发狂的狮子！

他发现自己根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即便他不爱她，即便是他亲手逼得她自尽谢罪，他也绝不允许有别的男人对她做过什么！

“大人可是生气了？大人真是好生奇怪，奴家身为青楼的妓子接客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人该不会是对奴家一见钟情了？那奴家可要好心提醒大人了，妓女无心，大人可千万不要对一个无心之人动情。”

长渊狠狠地压着白璃，白璃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尖一样扎到他的心尖上。

不要对一个无心之人动情！

上一世他不就对她无情无心！

长渊闭上双眼，狠狠地在她身上发泄。

他绝不可能会为了天界的仇人难受，一切结束长渊穿戴好衣服，他拿出夜明珠正想学着凡间恩客的模样给她，就见看到白璃从腰间拿出一个荷包。

荷包里面的东西散发着刺鼻的味道，长渊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一个好东西。

然而白璃却当着他的面打开荷包，从荷包里掏出了一枚黑色刺鼻的药丸。

“奴家和大人换好之后还要去接别的恩客，可不能怀孕，怀了身孕可接不了客，还得打掉孩子，真是麻烦得很。”

白璃风轻云淡地说。脸上甚至还带着轻松的笑容。

长渊听到她的话只觉得头皮发紧，他记得白璃身为九重天天帝的女儿，身份高贵。她什么时候会受过这样的屈辱？

白璃看着长渊递给她的夜明珠，脸上露出市侩的笑容，就像是从其他恩客手上结果打赏似的。

“立刻滚！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多谢大人，夜明珠换的银两花光了还能再来找大人吗？”

长渊很想像之前在魔界的时候骂她，可她已经死过一回了，天界如今也沦为魔界的领地，她现在已经不在欠他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