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迷迷糊糊地听到医仙的话。

在天界和魔界大战时，她控诉着：“夜长渊，我爱你爱到连心都恨不得挖给你，还不够吗？”

夜长渊，你怎么能对我这般无情？

还好，你我从此两不相欠了。

三百年后，人间。

白璃换上了一袭轻纱走进了一坐画舫里。

画舫的人拦住她：“姑娘，没有主子的允许不得入内。”

白璃朝着侍卫笑了笑：“我是红楼的歌姬，特地过来给大人们唱曲。”

白璃的眉头一挑，很是风情。

这艘画舫上的人还全都是熟人，虽然化作了凡人的模样，但白璃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们来。

画舫上没有一个人，全是魔界的妖魔。

魔界的人在看到白璃是也是诧异，“白璃公主？”

白璃的嘴角撤出一抹讥讽得弧度，也是难得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这些妖魔竟然还认得她？

“大人，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公主，只是一个小小的歌姬而已。”

“也是，当初白璃公主自爆神魂早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那女人也是真蠢。泄露了天界的法阵图，让天界被毁，我要是她，我也没脸活下来了。”

白璃顿了顿，随后朝着画舫里走了进去。

夜长渊头都没有抬，“进来。”

金缕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咯吱的声音，夜长渊闻声抬头。

饶是镇定，夜长渊的眸光还是闪了闪。

白璃！

画着凡人女人的妆容，比以前更加妖娆勾人!

她魅惑地冲着他笑着，眉眼里满目的风情，浑身上下散发着廉价的脂粉味道，一股子风尘味。

“大人，奴家是红楼的歌姬，特来向大人献上一曲。”

白璃笑着，一步步走进夜长渊。

夜长渊伸手一把抓住白璃，“白璃，你还活着？”

白璃笑着仿佛不解地问：“大人说哪里的话？奴家一直都活着。还是说大人认错人了？”

他仔细地看着她的脸，是同样一张脸也是同样的气息，但却不是同一个人。

他亲眼看到白璃死了，那么眼前的女人应是她的转世。

夜长渊半眯着眸子，打量着白璃：“我不记得我招过歌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