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储用我的指纹解锁,下一秒将我抵在门边。
大掌扣住我的后脑勺直接就吻。
「姜棠,你属狗的?轻点咬。」
我微微皱眉:「你能不能别说话了,这个时候你要做的是让我说不出话来。」
……
整整一夜。
秦储身体力行地让我知道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直到清晨我才睡着,偏偏手机响了。
我睁不开眼,就这么伸出手没有方向地在床上摸索。
身旁传来一声轻笑,秦储找到手机。
看到是傅砚礼弹的视频后,脸色立马变得阴沉。
他把手机递给我,替我将被子盖到锁骨那。
我按了接听,勉强睁着睡意蒙眬的眼睛。
傅砚礼笑得淡漠:「昨天你不是说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吗?怎么不到一天时间你就去找我妈说疏月的不好?」
「谁去找你妈了?你神经病吧!大清早的,来我这里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