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忘了,该怎么向我低头
眼下,他有些下不来台,脸上带了奴竟,
他抬眸望向我,语气讥逍
「可窈窈根本不会生我的气啊
「她更舍不得让我下跪的...对不对?
闻言,我心头刺痛,面上更觉难堪。
沈秋白,什么时候,我的喜欢,竟成你欺负我的倚仗了?
见我沉默,他又嗤笑一声,对沈宴之道;
「兄长可知,她的药有毒,今日若不是大黄替我挡灾,我便死了。」
我蓦然抬眼,再次强调
「那只是以毒攻毒之法。」
沈秋白袖色厌倦
「姜窈,你怎么变得如此厚颜无耻了?
「大黄已死无对证,你硬要胡诌解药有用,我也无话可说
「随你吧。」
包厢里一阵寂静
这时,冬风骤起,吹开了半扇窗户。
沈宴之身子骨弱,本就披雪而来,风一起就开始咳嗽
随行的侍者立刻扶他坐下,关窗,奉上热茶
僵持至此。
其他人已经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等着沈宴之发话
我咽不下这口气,便从荷包里掏出另一只药瓶,朝沈宴之走过去
「少卿大人,我还有一颗解药,
「烦请找几位名医或太医一起求证,还我清白公道。」
沈宴之不动声色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就当我以为他要斥责我别再胡闹时,他忽然将手伸向了我的药瓶。
骨节分明的手指打开了瓶塞,将药丸取出。
当着众人的面,他竟将那颗药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呼吸一滞
其他人也全都吓得变了脸色
「少卿大人!
我愣愣地看着他,手指发颤
沈宴之却似笑非笑,晃了晃空空如也的药瓶,声音清朗
「何须大夫,我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