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回应,成音依然靠着他的肩膀,抬起下巴,恰好撞进黑眸里。
他指尖拂过她的后颈,淡声,“钱总不会轻松就到袋子里,要学的还很多。”
成音顿了顿,蓦地想起庆功宴上,席画跟她坦白的那几句话,她说她自己也有私心,周怀岑对这事儿置身事外,她就把那人女朋友拉进来。
她说成音你确实是真心想帮我,我很感谢你,但还不至于拉你进合伙人的地步,当然你是个有能力的人,说到底,我还是想要周怀岑那一份人脉。
天上不会掉馅饼,没人会大发慈悲把赚钱门路轻易介绍给你。
在宴会上,成音就算再迟钝现在也理解了。
周怀岑这般精明的人,一定从听她说帮忙那一刻就懂了。
但是他没有阻止。
成音抬头看他的脸,不禁感概,老天真是不公,什么都让他给占了,“其实每次和你吃的鹅肝松露也不好吃。”
周怀岑斜她一眼,“当时问你,笑眯眯说好吃,都是装的?”
成音转身,她穿的是一件在衣柜随便拿的白衬衫,长度恰好到膝盖上面,她抚平边角,依旧笑眯眯的,“你不也信了。”
她身上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劲儿,
在夜幕的温柔掩护下,周怀岑与成音之间的空气似乎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电流。
他们坐在一张并不算宽敞的沙发上,但足以容纳下两个相依相偎的身影。
周怀岑的话语轻佻而含蓄,他戏谑地称成音为“属狐狸的”,那是一种既调侃又亲昵的称呼,仿佛在夸赞她的机敏与美丽。
他的手指轻轻地从她的后颈滑过脖侧,几乎没有施加任何力量,却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
夜色渐浓,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星星在黑暗中闪烁,仿佛在为这个房间增添一抹神秘的色彩。
成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与周怀岑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但她依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的调侃让她的心跳加速,言语变得笨拙。
周怀岑并没有追问她的反应,而是慢慢地解开她的衬衫纽扣,动作中透露出一种近乎仪式感的缓慢与认真。
他的手并没有伸进去,而是在她的身体上游走,从膝盖到腿根,再到臀侧和腰间,每一片肌肤都在他的触摸下变得敏感。
成音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升温。
周怀岑的吻充满了耐心,既有安抚的意味,又似乎故意让她感到难耐。
他的手逐渐向上移动,毫不犹豫地掀开了那块棉质的障碍,握住了她的柔软。
成音忍不住发出了一些暧昧的声音,却又咬紧了嘴唇,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就在这时,心口突然感到一阵凉意,成音睁开眼睛,下意识地用手去挡。
只见周怀岑的衣服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他吊儿郎当地朝她笑,仿佛在挑衅:“碰都碰了,还不让看?”成音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想要对他拳打脚踢,却被他一动不动地禁锢在怀里。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站在滚烫的火堆旁边,虽然没有直接灼烧到皮肤,却能感受到那种灼热的温度。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个充满暧昧的氛围。
周怀岑并没有急着去接电话,而是静静地看着成音,她的神色躲闪,按接听键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他心想,她真像一只狐狸,灵动而又狡猾。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成音的眼神发生了变化,原本柔软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忧郁。
周怀岑知道,这个夜晚的浪漫氛围已经被电话那头的某个人或某件事所打破。
他轻轻地放开了成音,让她去处理自己的事务。
他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很多的故事要书写。
而此刻,他们只需要享受彼此的陪伴,感受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