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要脸说谁呗！”

杨涵气呼呼上来掴了米米一耳光，两个人顿时在办公室打起来。

看不惯杨涵的人也趁机掺和一脚，很快杨涵就被按在地上，只有挨打的份。

等宋衍赶到时，杨涵一个人伤痕累累坐在地上痛哭。

“谁干的？”

“是她先动手的！”

“宋衍，她们在背后骂我……”

“明明是你到处说沫姐的坏话，还说沫姐的孩子不是宋总的……”

“我没有……”

“你还敢狡辩，你亲口告诉保安的……”

“够了！”宋衍冷脸打断，“没有真凭实据，就恶意中伤他人，就这点觉悟，也没资格继续做人事……”

米米脸色一白。

“那先动手打人就有理了吗？”

齐春锦突然出现在门口，手腕缠着绷带，疼了几天，她原本也没在意，疼得越来越厉害才中午抽空去趟医院，检查结果居然真的骨折了。

而且就这会工夫她不在，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宋衍见到她，态度更加不好，“难怪她们这些人公然议论上司胆大包天，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撑腰。”

齐春锦盯着他，“因为不是宋总关心的人，所以挨了打，就应该乖乖闭嘴，您的意思是这样吗？”

杨涵哎哟一声，看上去痛苦极了。

宋衍见她脸都被抓破了流血，对齐春锦这种含沙射影的语调更加恼火，“什么样的上司，带出什么样的下属！既然这是我的公司，就不会让一颗老鼠屎，坏了整个公司的风气！”

“好，既然这件事是因我而起，那么应该由我来负责。”

齐春锦摘掉脖子上的工作证件，手一松，落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沫姐！”

齐春锦打住米米的话，扭头去看宋衍和杨涵，“这样满意了吧？”

杨涵见宋衍绷着脸，也识趣地不说话。

一个下午，齐春锦把她和她的东西都从公司搬回家了。

宗介看到客厅里堆满的东西，不解道:“我们要搬家吗？”

齐春锦深抽了一口气，蹲下抱住小小的身躯，“妈妈带你去看外公外婆他们好不好？”

数日后。

一千公里外的小村庄，杂草丛生的山头，两个不起眼的坟头。

“爸，我带宗介来看你了。”

齐春锦哽咽道，这是她第一次把孩子带到这里来，或许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