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这些日子你住哪儿啊？”

一个黄头发女生凑了过来，声音尖利，正是包厢外听见内里说话的女生。

乔晚晚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不想理会。

“你是不是真被一个又胖又丑的老板包养了？”

几个男生围在另一侧说话，这边全是文学社的女生，听见这话，都饶有兴致地看过来，眼底带着讽刺。

“我没有！”乔晚晚说。

“没有，那你怎么不住宿舍？你姐姐也说你不住在家里？”女生更加嘲讽地说。

“我住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乔晚晚反问。

女生被问得一哑，嘲讽道：“没什么关系，就是觉得你很厉害呗，能扇教导主任一耳光，还愿意跟那样的男人住在一起！”

“我都说了我没有！”乔晚晚气急。

“噢，所以你没有被包养，是吗？”女生扬起语调。

乔晚晚咬了下唇，想反驳，可是，话到嘴边，底气又不是很足。

她的确没有被陈老板包养，和那位陈老板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她和陆湛深…

他们之间，算…算什么呢。

“喂，跟那种又胖又丑的智障在一起，什么感觉啊？”女生见她没底气了，露出一副笃定地笑，问道：“他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你们住在哪？”

“什么感觉啊？他会不会打你啊？”

“是不是还有什么特殊癖好？”

各种难听恶毒的问题问了上来，仿佛根本不是在问问题，就是单纯在羞辱她。

乔晚晚不想回答，只用力地捂紧了耳朵，脸色惨白。

凌小安想帮她几句，可是她性子怯懦，被人挤到了一边。

问题还在继续，夹杂着尖利笑声，乔晚晚抱着胳膊，浑身颤抖。

间隙间，她抬起眼看向正在旁边聊天的男孩。

周楚彦不会看不到她们在欺负自己，可是他只是皱了下眉，简单说了句你们别闹了，继续和旁边的男生说话了。

轻描淡写的态度。

乔晚晚指甲用力地嵌进了肉里，心底撕碎般的痛楚。

面色灰白惨败。

还好，凌小安没事儿，满脸担忧地望着自己。乔晚晚冲她摇了摇头，她更不想看到朋友因为自己被欺负。

“来来来，再喝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