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辩驳了。

“罪妾寒滟谋害龙裔，自请废去皇后之位，迁入冷宫，既此不出不入，万望皇上恩准。”

她的声音沙哑，听得陵擎眉心微蹙：“你认罪？”

“……”陵擎的话惹得寒滟心内讥讽，难道她还能不认不成？他陵擎来此，不就是为了定她的罪么？

“是，臣妾认罪。”

陵擎闻言眼底划过抹暗色，走上前抬手钳住寒滟的下颚，沉声道：“既如此，皇后便做好还债的准备。”

还债？

他的话意不明，听得寒滟心中不安，是以，当寒滟被送回华旸宫时，整个人还没有回过神。

坐在床榻上，她的手指紧攥着锦被，心中也是一团乱麻。

不知不觉入夜，寒滟就兀自的坐在床沿出神。

一阵脚步声响起，她抬眼望去，便瞧见不该出现于此的陵擎，身影自远而近，站在了她的面前。

“……笙儿……”陵擎的声音低沉缱绻，听得寒滟心热，她抬眸望进男人的眼底，瞧见的是曾经熟悉的深情。

寒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嫁给陵擎一年，他们什么亲密的事没有做过！

那时，他也是用这般目光看着她，唤她一声“笙儿”！

“陵擎，你到底想做什么！”寒滟起身看他。

陵擎没有回答，而是慢慢放下帷帐。

眨眼之间，寒滟就被镇压于他身下，眼中满是抗拒与惊慌，“你别忘了我是谁……”

不知道是她的话是不是刺激到了他，他撕扯的动作越发的疾快，凶猛。

“陵擎，你再做下去，我会恨你。”寒滟声音沙哑，带着咬牙切齿。

男人的动作一顿，紧接着寒滟只感到直达脑海深处的痛！

……

眨眼一月，陵擎夜夜来此，什么都不说，只是强硬的拽着寒滟行尽欢事。

初时，寒滟还会反抗，可回回失败，她便也认命了。

不过一具残破身子而已，有什么可在乎的，不过是当被野狗咬了口罢了。

又是一日，陵擎照例来此，可寒滟竟是不知从何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紧抓着床沿，一顿作呕。

陵擎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她，忽而薄唇微启：“你……莫不是有孕了？”

心中骇然！寒滟脸上一阵僵硬，这才惊觉她这月根本未来月事！

见她这般脸色，陵擎当即叫人唤了太医前来，也才敢确定，她是真的怀孕了，一个月！

寒滟还未从震惊中回神，脸上生出的战栗触感却是让她一惊。

陵擎迎着她惊惧的目光，看向她的小腹，嘴角勾起抹笑，看的寒滟心中一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