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作者“红酥手”精心编写的小说《爱你不过一场戏》慕向晚慕以深慕熙苑,正在火热连载中。“慕向晚,你是一头牛对不对?”他在她耳边说。向晚莫名奇妙,用力的打了下他:“慕以深,你找死是不是?”
开始阅读“慕向晚,我在君悦,你马上给我过来!”她一接电话,就扣到母亲尖厉的命令声。
她答应了要给乐乐和慕以深做饭吃的,买了一堆的菜,等慕以深接了乐乐放学,就可以吃了。
她想狠下心不理母亲,最后还是做不到,换了衣服拿了包去找母亲。
母亲在订好的房间等她,她一进门就被母亲纠住头发:“死丫头,你就那么缺男人吗?居然都敢勾引我的男人!”
向晚疼得想要推开母亲,根本敌不过母亲的力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妈,你先放开我!”
奚矜琳一把甩开她,将她甩在一边的沙发上:“你还敢给我装蒜,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吗?你看看这些照片是什么,你明明知道滕司耀跟我的关系,居然还敢跟他眉来眼去的。你就那么缺男人,慕以深满足不了你吗?就算慕以深满足不了你,外面男人到处都是,你偏偏要勾引滕司耀,分明是给我难看。”
向晚忍着疼翻看一张张照片,照片是上次滕司耀请她吃饭,滕司耀给她拉坐椅,他们对视共餐,每个角度都把握得恰到好处,既暧昧又亲密。“我是跟滕司耀吃过饭,但是我没有勾引他。”
“你还敢给我狡辩!”奚矜琳上来又是一巴掌,“有人看见你进了滕司耀的君悦的长包房,你怎么解释?慕向晚,你怎么这么下贱,你不是不知道我跟滕司耀的关系,你居然还敢跟滕司耀上床,你是故意让我难堪吗?”
“我没有!”她捂住疼得火辣辣的脸反驳,“我是来找过他,但是我没有跟他上床,信不信随便你,我要走了!”
奚矜琳哪里肯让她走,她把她纠回来:“我话还没有说完,你走什么走?”
向晚恨透了这样的母亲,小时候的她就是这样,只要不顺就会对她动手,恶言相向,除了污辱还是污辱。“你还要说什么,我说的你也不信。乐乐还在家等我,我要回去了!”
“你给我坐好!”奚矜琳把她拽回来,让她坐在沙发上,“你给我听好,你老实告诉我,滕司耀是不是对你很有兴趣。”
向晚的头发被拽得生疼,她翻母亲白眼:“我不知道他对我有没有兴趣,我对他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这样你满意了吗?可以放我走了吗?”
“阿紫,你听我说!”母亲按住她,“我能感觉得出来,滕司耀对你很有兴趣,你的机会来了!”
向晚莫名奇妙极了,上一刻母亲还指责她勾引滕司耀,怎么才一会儿就变了脸色。“妈,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趁着滕司耀对你有兴趣,好好的抓住他。”奚矜琳目光里闪着兴奋,“这些年来,滕司耀对我越来越冷淡,如果不是我慕太太的身份对他还有一点利用价值,他早就把我踢走了。向晚,现在他对你有兴趣,这正是你的机会,你帮我好好抓住他。”
向晚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母亲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她推开母亲:“你疯了!你要疯随便你,我要先走了!”
“阿紫,阿紫!”奚矜琳抓着她不放,“你听我说,没错慕以深是不错的男人,他身后有慕氏有集美,可现在慕氏的股权还在慕棠海手里。集美他是外姓,也沾不了多少。可滕司耀不同,整个滕氏王国都是他的,慕以深根本不能跟他比。向晚,你脑子放清楚点,妈其实不介意你跟滕司耀来往,你是聪明人,知道哪些男人才是真正的金主。”
向晚悲哀的看着母亲,母亲的美丽犹在,这一刻她却觉得她无比的丑陋。再听下去,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要下决心跟她断绝母女关系。
“妈,你听着。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我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对滕司耀一点兴趣都没有,更不可能像你所说的要抓住他。你所说的真正的金主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我跟慕以深在一起是因为我想跟他在一起,跟慕氏和集美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所以,请你放弃你的春秋大梦,我不会配合你。”
“慕向晚!”奚矜琳怒吼,“我不准你跟慕以深在一起,你跟慕以深在一起,慕棠海肯定不会同意。到时候他要指责的还是我,你明知我在那个家已经很难过了,你还给我找麻烦。你给我听着,马上离开慕以深,再把那个小鬼送回孤儿院。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蠢的女儿,你是闲着没事吗?带着个拖油瓶在身边碍事。我已经打电话让滕司耀过来了,看时间他应该已经到楼下了,你给我好好侍候他,听到没有。”
慕向晚真恨,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她疯了才会来见她。“妈,从我十八岁被赶出慕家开始,你就没有资格再管我。乐乐是我的女儿,我会照顾她,抚养她长大,你放心会让操心一分一毫。至于滕司耀,很早之前我就跟他说过,我没兴趣参与他的游戏,也满足不了他的好奇心。我拜托你,你自己活成这样也就算了,不要把我也拖下水,让我也活得没有尊严。”
这时,门开了,滕司耀满脸笑意的站在门口:“看来,我能欣赏到一场好戏!”
奚矜琳一见到滕司耀,脸上堆满笑容:“司耀,你来了!”
慕向晚厌恶滕司耀这样的笑脸,他在嘲笑她,而母亲浑然不觉还贴上去讨好。她终于明白了,滕司耀也许当初真的爱过母亲。可是当这么多年过去后,当他看清了母亲低俗丑陋的嘴脸时,再强大的爱情也磨掉了。他看上自己,不是因为好奇,也不是因为慕以深,而是他想要拿回曾经在母亲身上投注的而被母亲摈弃的爱情。母亲低俗到他找不到丝毫他曾经爱恋过的东西,他只好从她身上来挖掘。
“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她一刻也不能呆下去,特别是当母亲还在时。
滕司耀抓住她的手腕:“向晚,我刚来你就要走,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更何况,还是你母亲约我来的,说你有很重要的话跟我说。”
奚矜琳挤着笑脸说:“是啊,司耀,向晚想跟你说,其实她对你敬佩和仰慕,以前多有得罪,有请你原谅她。”
“是的,我是有话跟你说。”慕向晚奋而回头,“我的话就是,滕司耀,你是个变态,是个疯子。你想玩这种变态的游戏恕我不会奉陪。”
“慕向晚,你在胡说什么?”奚矜琳怒视她,马上笑对滕司耀,“司耀,你别跟她计较,她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