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推开那碗汤药,裴玉珩意外我会用那么大的力气,一时没拿住,清脆
的破裂声从地面炸开
「沈如音你什么意思!」裴玉珩忽地站了起来,一脸怒气地看着我
「你身上的茉莉花味太恶心了。」我实话实说
裴玉珩觉得我是故意阴阳他,恼羞成怒道:「我好心好意来看你,就算你耍苦肉
计我也陪你演下去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苦肉计?你是觉得素秋端这碗药是我的苦肉计?」我没想到我在他的眼里已经
是这种人了
「我有说错吗?你今日把这发簪插在婉宁的头上,不就是为了让我来看你吗?」
裴玉珩说着,拿出了我今早插在秦婉宁头上的木簪
在我的注视下,双手将其折断。
那木簪是我们成亲第二年裴玉珩送给我的。
那时裴玉珩不受先帝待见,静园的日常开销都靠着他那可怜巴巴的份例银子。
就连冬日的正经炭火在层层克扣下都少之又少,更别提什么首饰了。
于是在我生辰那天,裴玉珩送了我一只他亲手雕的木簪
那是他从我们院子里那棵桃花树上割下来的枝杈。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我是沈如音,曾是宫中赫赫有名的才女,如今却沦为赌徒。
我承认,我是在赌,赌那个男人的记忆,赌他看到这支簪子会不会想起我们的年少时光,会不会来见我。
那日,我提前一个时辰梳妆打扮,只为掩盖病容,让自己看起来依旧光鲜亮丽。
我知道,这个男人,他喜欢完美的我,而不是现在这个病态的我。
他来了,我的心跳得几乎要跳出胸膛。
但我却赌输了。
那木簪的裂口处像一根根尖锐的刺,生生地刺破了我的心脏。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情,只有失望和冷漠。
“你不要的东西,也不必送给婉宁,她也不稀罕。”
我故作轻松地说,试图掩饰自己的失落。
裴玉珩用一种失望的眼神看着我:“沈如音,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工于心计,毫无容人之量了?”
不等我解释,裴玉珩拂袖而去。
嗯,又是不欢而散。
我本以为在最后的时光里能感受到他的一丝温情,看来是不成了。
当晚,裴玉珩就去了秦婉宁那里。
不仅如此,还派了贴身太监传我过去。
素秋一脸紧张地看着我:“不如奴婢回了话去,说您病了。”
那裴玉珩肯定又会认为我在耍心机手段了。
果然,我还未开口,那通传的太监已经先回了话:“贵妃娘娘说了,她那儿有能缓解您病痛的法子。”
我心中一紧,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真的有什么神奇的法子可以治愈我的病?还是这只是她想要彻底击败我的一个手段?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亲自去见她。
素秋担忧地看着我,我却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会小心应对的。”
走进秦婉宁的宫殿,我看到她正坐在檀香木的梳妆台前,手中拿着那支木簪。
她看到我进来,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沈如音,你终于来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胜利的味道。
我淡淡地回应:“秦婉宁,你叫我来做什么?”
她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低声说:“我知道你一直在寻找治愈你病情的方法,我这里有一种神奇的药水,只要你喝下它,你的病就会痊愈。”
我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接过了药水。
我知道,这可能是我唯一的机会。
喝下药水后,我感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流淌,那些病痛似乎真的减轻了许多。
我惊讶地看着秦婉宁:“这是怎么回事?”
她笑了笑:“这是皇上赐给我的仙丹,只有我有这份荣幸享用。
不过,既然你如此渴望治愈,我就分你一份吧。”
我心中一动,难道她是真心想帮我?还是只是想看我痛苦地死去?
就在这时,裴玉珩走了进来,看到我手中的药瓶,脸色一变:“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愣住了,难道这药水有什么问题?秦婉宁却是一脸无辜:“皇上,我只是看在她曾经帮助过您的份上,才给她一些药水的。”
裴玉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着我:“沈如音,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
我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我不知道这药水是否真的能治愈我的病,但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那个曾经深爱我的男人的信任。
我是沈如音,曾经的宫廷才女,如今的赌徒。
我在赌那个男人的记忆,赌他看到这支簪子会不会想起我们的年少时光,会不会来见我。
那天,我提前一个时辰梳妆打扮,只为掩盖病容,让自己看起来依旧光鲜亮丽。
我知道,那个男人,他喜欢完美的我,而不是现在这个病态的我。
他来了,我的心跳得几乎要跳出胸膛。
但我却赌输了。
那木簪的裂口处像一根根尖锐的刺,生生地刺破了我的心脏。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情,只有失望和冷漠。
“你不要的东西,也不必送给婉宁,她也不稀罕。”
我故作轻松地说,试图掩饰自己的失落。
裴玉珩用一种失望的眼神看着我:“沈如音,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工于心计,毫无容人之量了?”
不等我解释,裴玉珩拂袖而去。
嗯,又是不欢而散。